“是你太重了,我只能揪着你的肉,不然就会摔倒。”
一切得到印证,祁白气得大喘着粗气。
“傅时聿,你怎么跟三岁小孩似的,喜欢搞小动作,有本事你跟我明着干。”
傅时聿满脸委屈看向南初:“南医生,他好像误会我了,你要帮我说话。”
听到两个三十岁的大男人斗嘴,南初脑壳都疼。
她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端起南母炖的汤看向傅时聿。
“林特助应该找你有事,我们去客厅吃早餐。”
说完,她牵着傅瑾安的手往外走。
其余人也跟着出去,祁白还没好气瞪了一眼傅时聿。
看到房间终于安静了,助理将一个文件递给傅时聿。
压低声音说:“傅总,这次太冒险了,凶手的刀子再偏一点就伤到内脏了,后果不堪设想。”
傅时聿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看着文件说:“把那几个人弄进去,他们早晚都会报复我,我不如给他们这个机会,加大他们的罪过,也为我自己争取一次机会。”
“可是您一个人都不带,这样太冒险了,万一出什么事,我跟老爷子没法交代。”
傅时聿笑得有些阴沉。
他要是带人了,还怎么看到桑桑为他着急落泪。
他又哪来的机会,让桑桑亲自照顾他。
那点伤对于他来说哪有他的桑桑重要。
为了桑桑,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看完那份文件,傅时聿淡漠挑起眼皮:“盯着这个案子,我要让那几个老头子死在监狱。”
“这个您放心,我这边的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出不来了。”
助理又将一份文件递给他:“这是您让我调查的乔希,她跟容家大小姐容嫣长得很像,她三天后在澳洲跟人结婚,还给您发了请柬。”
看到那些照片,傅时聿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他趴在助理耳边吩咐几句。
助理拿着东西离开。
在路过祁白的时候,双手故意一滑,文件散落一地。
助理赶紧蹲在地上捡。
祁白也过来帮忙,当他捡起那张请柬的时候,整个人都惊住了。
他紧紧攥了一下拳头,声音低沉:“这个东西哪来的?”
助理装作什么都不知情:“这是荣家给我们总裁发过来的,他现在受伤去不了,让我代替他出席。”
祁白盯着请柬上的照片,眼睛通红。
他立即站起身,看向助理:“我正好要回澳洲,不如代替傅先生参加这个婚宴。”
助理有些惊喜:“那可太好了,我正愁没空去呢,那就有劳祁先生了。”
说完,他朝着大家颔首一下,转身离开。
祁白脸色有些发白,过去半天才缓和过来。
他站起身跟南家父母说:“既然岳父的事情解决了,我和薯条也该回去,南初就让她在这多陪你们些日子。”
南父南母并没多留,毕竟不是真的女婿,只是给傅时聿做个样子。
现在马甲掉了,也没必要再麻烦人家了。
南父跟着站起身:“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留你们了,以后我们再聚,我送你们去机场。”
傅瑾安依依不舍拉着薯条的手:“送哥哥。”
鹿呦呦笑着揉揉他的头:“走吧,我们一起去送哥哥,让你爸爸休息吧。”
看到祁白走了,傅时聿堵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忽然没了。
心情舒畅了不少。
他趁着南初帮他擦脸的时候,趴在她耳边哑声说:“南医生,你那个假老公怎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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