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钰瞧着她发懵的样儿,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问:音音,你可还记得自己昏迷的事情
他屏住气等她回答,盼着她能记起那个只属于他们的称呼。
扶音拧了眉头,脑子里却空空如也。
她看见墨寒钰眼里的期待,心里警惕和疏远越发明显,她是来报仇的!
不记得了。她语气淡淡的,故意透着股冷意,陛下何必往心里去,想来不过是臣妾昏迷时说的胡话罢了,臣妾能醒过来,已是托陛下的福,不敢再奢求旁的。
胡乱语墨寒钰脸上的笑僵住了。
在你眼里,朕守了这几天,说的那些话,都只是胡乱语
他本以为那声‘寒钰哥哥’是她记起了从前,是动了真感情,哪承想她醒了,一切又打回原形,甚至更冷。
扶音躲开他的目光,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陛下是天子,日理万机,犯不着为臣妾费神,臣妾累了。
累了墨寒钰猛然站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一股子怒火裹着失望和疼瞬间传遍了全身。
他为她熬了整夜,逼得太医们团团转,为她把后宫搅了个天翻地覆,可她醒了,就用一句‘胡乱语’和‘累了’,把他所有的心思都推得远远的。
好,很好!他咬牙切齿,眼中分明透出来了失望,扶音,你还真没叫朕失望!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扶音皱着眉头,实在不知墨寒钰又抽什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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