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装作无所谓,越显得心虚,按儒家那套讲究,这就是在躲问题,不敢直面刚才说的话。
你要是让一个做生意的,掏空家底去押一个压根看不到回头钱的买卖,还让人家年复一年地熬着,那不是在搞投资,纯粹是拿命在填坑。特别是啥影子都瞧不见的时候,谁受得了?
就算他在国内富豪榜上一直霸着第一的位置,不少圈里人也总觉得这人早晚要翻船,所以在谈合作这种事上,没人敢把底牌全交出去。
这类事他见得多了,早就麻木了,眼下这胖子在他眼里就是个麻烦,只想赶紧打发走,连多说半句的劲儿都提不起来。
“你愿不愿意坚持,跟我没关系。我现在要做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更没资格掺和这个计划。”
芦哲彻底心凉了。这胖子从头到尾就没想干正事,一门心思只想捞快钱,别的啥都不上心。
胖子一听这话,脸立刻就垮了下来,那表情又窘又怒,尤其是想到前些日子还信誓旦旦,现在却被赶出门,心里的火“腾”地就烧起来了。
“哈!我真没看出来啊芦哲,你在台上讲话的时候挺风光,挺正气凛然,结果背地里就这样赶人走?”
“之前说好了一起干事业,一起做大,一起往前冲,全是放屁是不是?”
“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演戏?”
胖子合作没谈成,嘴可一点没怂,话一句比一句难听,芦哲听得眉头越拧越紧,最后彻底没耐心了。
“把人带走,别让他再出现在上京的地界上。”
芦哲语气冷得像冰,眼睛盯着黑暗里走出来那个穿西装的身影,眼睁睁看着那人架着胖子离开,心里只剩一片疲惫。
“头儿,这人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