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哲问得认真，不是随口应付，而是真觉得这事能往下谈。

“因为我要挣钱。”

“挣了钱，妈妈就有救了。”

“她得了一种很罕见的肌肉萎缩病。”

话一落地，小姑娘就忍不住抽起鼻子，眼眶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芦哲看着她这模样，心里猛地一揪。这么小的孩子，本该无忧无虑，却硬生生扛着这么重的担子。

换成别的孩子，早崩溃了，可她眼里不光没怯意，反而透着一股子倔强，像一团烧不灭的火。

一个家庭摊上这种怪病，几乎就是塌了天。治不好，花光钱，最后只剩绝望。他看得出来，这孩子已经把希望全压在自己身上了。

可问题是，医学界对这病基本束手无策，连权威期刊都说目前无解。

这让芦哲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凭什么让一个小孩背这么重的包袱？她才多大？就想着靠自己撑起一个家？

别的孩子还在撒娇要玩具，她却盘算着怎么赚钱救命。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眼里还有光，有拼劲，有不认命的狠劲。

“家里还有别的大人吗？”芦哲轻声问，“带我去看看你妈妈，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