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掺和了，”芦哲笑着摆手，“我就想悄无声息赚点钱，安安心心当个普通人。这种出风头的活儿，还是你们来干。”

说完，他和杜鹏跟着罗韩走进证券公司。里面的样子，跟银行大厅差不多，宽敞明亮，窗口一排排，电子屏已经亮着，只等第一笔交易敲响。虽然跟正规的证券交易所比起来还差得远，但眼下这个刚起步的试验阶段，用这个小打小闹的场地也勉强够用了。

在证券公司里转了一圈，罗韩有点拿不准地开口：“周顾问，现在咱们这边各项准备工作都到位了，上头也出了不少规矩，监管那块儿也归到了政法办名下，可问题是，现在挂牌的才两支股票......是不是太少了一点？”

芦哲一听就懂他在担心啥。确实，目前能在系统里看到的，就只有南江发展银行和金鹏实业这两只票子。明眼人心里都清楚，这俩都是自己人搞出来的——南发展银行不说也罢，而金鹏实业，就是他跟杜鹏把原来的地产公司和南江野总会合并后硬生生拉出来的股份制企业。说白了，这场戏基本就是他们三个人在自导自演。正如华少之前调侃的，整个证券公司就像个小舞台，台上的演员全是自己人。罗韩怕的是搞不起来人气，最后没法向市里交代。

芦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别急，钱这东西，最会自己长腿跑路，尤其是在这种节骨眼上。”

罗韩一头雾水地望着他，没听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芦哲接着说道：“我跟陈市长、张主任提前沟通过了，这次先不上涨跌停限制。”

“可是，”罗韩皱眉，“涨跌停本来就是为了防市场大起大落、遏制投机的。可现在我们这儿才两家公司挂牌，谁会来炒？哪来的投机？”

“正因为你这么想，才说明你还没看透人性。”芦哲摇摇头，“你还记得哪位外国大佬说过的话不？只要有利可图，人就敢往前冲。利润到百分之五十，有人敢冒坐牢的风险；利润翻倍，有人敢顶风作案；要是能赚三倍，连砍头的买卖都有人抢着干。”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