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周顾问说得对，我们记住了。”

四个人纷纷点头，但芦哲一眼就看出来，真正听进去的，也就金科的崔江一个人。

他也懒得再多劝。话已至此，听不听是他们的事，将来真出篓子，也只能自己兜着。

早上九点，一辆奥迪稳稳驶进市政府大院，停在办公楼前。芦哲下车，拎着包，熟门熟路地穿过大厅，直奔市长陈芸飞的办公室。

门一开，陈芸飞立马抬手招呼：“芦哲来了？快进来！你看这个，《南江证券报》上说咱们市里头冒出个股票黑市，市面上流通的假股票市值还比正规的高，这事儿是真的？”

这场景对芦哲来说，早就成了家常便饭。自从南江掀起炒股热潮，他几乎天天被叫来当“股市智囊”。哪怕现在有了专业报纸，陈芸飞还是更愿意听他讲两句。没办法，他这个“发展顾问”的帽子戴得稳稳当当，逃都逃不掉。

芦哲坐下，点头说：“不假。黑市这玩意儿，现在堵不住。为啥？很多买卖没法摆在明面上，再加上咱们这证券体系刚起步，老百姓对股票一知半解。不少人只知道买股票能发财，但压根不懂为啥能赚，更不知道股票是咋回事。这么一来，骗子就有空子钻了。”

他顿了顿，语气沉了些：“有些人就瞅准这点，知道有人买不到原始股，又急着捞钱，干脆抬高价兜售，甚至印假票子骗人，黑市就这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