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装?”华少“哗啦”一声甩出一叠股票单,“这些票!你故意忽悠我买,转头就暴跌,不是你搞鬼是什么?”
杜鹏一听就火了:“华少,你这话就不讲理了。这票是你自己抢着要买的,我们谁拦你了?谁逼你了?”
芦哲接上话:“而且,华少,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不管是南湖酒店那顿饭,还是上周在证券公司接待室,我一直都在劝你别碰这些股票。你不但不听,还威胁我。现在亏了钱,反倒来怪我?你不觉得自己挺荒唐吗?”
华少脸色铁青。芦哲说的他当然清楚,正因如此,他才更憋屈。
对他来说,要是芦哲真设局坑他,他心里反倒好受些——至少有地方撒火。可现在呢?人家明明一直在劝他别买,他还硬要往里冲,结果亏了,反过头来咬劝他的人一口,这不就是赖皮嘛。
可华少又不傻。他也明白,芦哲八成就是看准了他那股傲气,故意反着来,就等着他跳。那时候股价天天涨,谁劝他都听不进去,正中对方下怀。
正因为这样,芦哲才占了理。华少明明觉得对方使了手段,可真要追究,自己反倒理亏。这种拳头打在棉花上、有火发不出的感觉,简直让人抓狂。
“你就是挖了坑等我跳!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的!”华少嘴上还在硬撑。
就在这时,外面广场突然安静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