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福雷斯特村民们拿起了埋藏起来的武器,反抗奥迪乌斯和强加给他们的新军事独裁。他们聚集在自己的村庄,用马车和砍伐的原木作为临时防御工事。目前,奥迪乌斯和他的两个军团中的第一个军团站在这些防御工事的另一边,向村民射出箭雨。至于他的另一个军团,他们被部署在下属的指挥下,以平息另一个地区的动乱。
奥迪乌斯看到西福雷斯特人倒下,箭雨刺入他们的身体,刺穿他们的内脏,不禁叹了口气。他觉得这真是毫无意义的生命损失。显然,西福雷斯特人的大部分战士都死在了伊扎里德。这些拿起武器的男男女女都是普通的农民。他们不是西福雷斯特人所称的久经沙场的老兵。至少莱茵河以西的那些人不是。
很少有人穿着盔甲,大多数人使用保养不良的盾牌和粗糙的长矛作为武器。与阿哈德尼亚军团的队伍相比,他们在各方面都缺乏。这些防御工事的前面是阿哈德尼亚的攻城槌,它慢慢地撞击着马车,把它们推到一边,这样军团士兵就可以突破并屠杀敌人。
最终,马车被坚硬的铁制攻城槌砸成碎片,阿哈德尼亚军团像一股红色和银色的浪潮一样涌入村庄,他们的铁鳞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钢铁刺穿了西福雷斯特公民的肉体,夺走了他们的生命。一旦主防线被突破,那些可怜的反叛者很快就溃败了。但是他们无处可去,因为叛军把自己封锁在镇内。他们所能做的就是战斗到最后一刻。
军团没有散开阵型;他们训练有素,在冲进城市时举起了盾牌。他们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一样齐心协力,将钢制长矛刺入敌人的躯干。西福雷斯特人一个接一个地在阿哈德尼亚人的猛攻下倒下。这不是一场战斗,甚至不是一场叛乱,只是又一场屠杀。奥迪乌斯几乎无法直视血腥场面,因为城镇的街道上流淌着居民的鲜血。
那些西里斯阿哈德尼亚后裔躲在家里,用木板封住窗户,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保护他们的野蛮邻居。虽然奥迪乌斯并不喜欢屠杀村庄,但他的命令是将西里斯地区纳入他的控制之下,作为军事长官,他打算这样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傍晚太阳落山时,街道上弥漫着血腥味和恶臭。反抗亚历山大权威的西福雷斯特人已死,尸体遍布全城。对那些反抗皇帝权威的人,没有丝毫怜悯。奥迪乌斯垂头丧气地在血迹斑斑的街道上走来走去,凝视着一个金发小女孩的尸体,她胸前紧紧抱着一个毛绒娃娃。
看到如此无辜的生命逝去,他的心在流血。他想谴责杀害无辜儿童的凶手,但无法查明此人的身份。最后,他发现他的一群手下围着一小群妇女和女孩。妇女们被剥光了衣服,在军团士兵即将强行攻击她们时,她们泪流满面。直到他们身后传来军事长官愤怒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带领部队的百夫长看着奥尔迪乌斯,眼中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恐惧,相反,他脸上带着自豪的表情,手里抱着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女孩。
“?我们只是在把他们当作奴隶之前利用了战利品。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奥迪乌斯听了这话很不高兴,立刻拔出剑刺入了那人没有护甲的脖子。百夫长震惊地看着他的眼睛里失去了生命力。他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立刻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奥迪乌斯一边训斥着他的士兵,一边迅速下达命令。
“穿好衣服,别碰货物!谁允许你把战利品据为己有的?你是肮脏的野蛮人吗?我们是阿哈德尼亚人!我们必须遵守行为准则!你不能对战败者为所欲为。我说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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