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友，你这跟要老夫的命有什么区别？”

天渊听到张元这最后一个要求后，已经挤出了一张苦瓜脸。

在张元打开旋涡的瞬间，他便已经尝试过去摧毁张元的旋涡，阻止张元盗取他的宝物。

而当时他要动手的时候，自己那快速燃烧的因果便告诉他，自己敢动手，必死无疑！

张元看着天渊的苦瓜脸，却是面带微笑，“前辈，你还是仔细考虑考虑，不毁这旋涡，那你就只能变成小灰的食物，你若是毁了这旋涡，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嗷嗷！”

一旁的灰毛球为了给张元助威，当即朝着天渊龇牙咧嘴，展示自己上好的牙口。

天渊看了一眼灰毛球，又看了一眼张元面前的旋涡，沉默了片刻，随即向张元问道：“你确定，只要老夫摧毁了这旋涡，你就给老夫一条生路？”

张元：“我只能保证给你一线生机，至于你能不能活下来，还得看你运气，当然，如果你能活下来，只要你不再插手时渊界域的事，我保证你无事。”

天渊：“那老夫也有一个条件，若小友不答应，也恕老夫不配合。”

张元：“前辈请说。”

天渊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后失神的渊鸣，对张元道：“无论老夫能不能活下来，还请小友给渊鸣一条活路。”

渊鸣一震，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师父……”

张元此时也颇为惊讶，他之前一直以为天渊只是在利用渊鸣，把渊鸣当成炼制虚无灵的容器。

但现在看来，天渊和渊鸣还真有一点师徒情在。

天渊直勾勾地盯着张元，“小友，能否答应老夫这个条件？”

“你们这样，搞得我像是反派一样。”

张元摇头笑了笑，随即道：“可以，我答应你，只要渊鸣老老实实放弃候选者资格，我放他一条生路。”

扑通！

这时，渊鸣突然向天渊跪了下来，道：“师父不可！徒儿哪怕是死，也不许师父您用自己的性命换徒儿的命！”

说着，渊鸣又面向张元磕头，“前辈，您能否放过晚辈的师父？不管您要什么，时渊王族都能满足您，还有那个旋涡……能否让我来破坏？”

“傻徒儿，为师破坏旋涡是因果需要，你来没用的，之后好好替为师活着。”

天渊慈祥地对渊鸣笑了笑，随后眼神一凝，一掌拍向旋涡。

轰！！！

在天渊凌厉的掌风下，张元面前的抽奖旋涡瞬间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