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还有最后一张牌。
埋在姓赵身边最深的一颗钉子,猎狗。
猎狗我眯起眼。
还能用你的人不是被端了
端的是线,狗还在窝里。梁莎莎嘴角扯了扯。
让他动一动。
在姓赵的去车间查那批走私古董账的时候,让那台最大的5000吨冲压机,意外出点大动静。
够不够乱
让机器出事
还是最值钱的核心设备
这动静确实够大!
但...
你确定这猎狗还听你的别是姓赵的下的套!我盯着她。
信不信由你。梁莎莎抱着胳膊。
机会就这一次。
赌不赌
操!又是赌!
我看看破褥子上只剩半条命的彪子,看看徐莹,再看看老鲁强子他们憋得通红的脸。
赌!我牙缝里蹦出一个字。
时间定在两天后深夜。
整个破厂子像上了发条。
老鲁和强子像耗子一样溜出去,又溜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时好时坏。
有兄弟愿意豁出去干的,也有被吓破胆不敢动的。
人心像烧开的水,咕嘟咕嘟冒泡。
徐莹换了身不起眼的旧工装,脸上抹了点灰,抱着个破布包,像个下夜班的女工。
在厂子外围转悠。真让她接触到了门卫老李头。
老李头看见她,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徐莹没废话,就一句:李叔,想不想拿回以前的工钱想,就等着!
老李头嘴唇哆嗦着,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