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身子,偏过脸,问:“临渊,你是不是……?”
谢渊低低地嗯了一声。
沈药面颊红得发透:“那我……”
谢渊嗓音带了几分沙哑,“不用管它,冷落一会儿,它就老实了。”
可是沈药没有退开,顿了顿,壮起了胆子,小声说道:“虽然段大夫说我怀着孕,不宜圆房,但……是不是不需要真的圆房,也可以做点儿别的?”
谢渊看向她,因为隐忍,眼圈有点儿泛红。
沈药窝在被子里,乌黑浓密的长发在枕上散开。
她肌肤雪白,但这会儿因为害羞,晕染开大片的绯红。
如同饱满娇嫩的芍药花,正在开得最为浓艳的时刻。
看见的每个人,都会惊叹于她的迷人。
想要摘下这朵花,与她共同沉沦在这个夜晚。
谢渊喉结上下剧烈滚动。
自从沈药怀了身孕,他怜惜她的身子,二人已经有许久不曾亲近,最多只是亲吻。
他到底是在壮年,忍自然是能忍,但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比如现在。
谢渊盯着沈药看了会儿,终究是再也压抑不住,几乎是扑上去,狠狠地吻住了沈药的唇瓣。
沈药没有抗拒。
只是谢渊吻得太凶,她受不住,抽了他一巴掌。
谢渊后知后觉,往后退了一点儿。
动作温柔下来,沈药终于舒坦了些。
一吻结束,谢渊却没有结束。
沈药还有些懵懵懂懂,只是听见谢渊嗓音嘶哑异常,叫她:“药药。”
沈药望过去。
不等她问什么,谢渊便道:“手给我。”
沈药迟疑片刻,把手递过去。
后面发生的事情,极大地冲击了沈药。
她不敢直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听见耳边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夹杂着谢渊的呼吸声,以及他一遍又一遍地叫她:“药药,药药。”
沈药听着,只觉得既温柔似水,又带着强势的占有。
两种极端纠缠在一起,沈药的头脑都被搅得异常混乱。
而他们的这个夜晚,还有很长。
-
书房。
账本都锁好了,罗裳和素衣留下打扫。
擦了一遍地板,罗裳出去换水,准备擦第二遍。
房中暂时只剩下了素衣一个人。
她在擦书架,因为今日王妃带回来许多新的话本,因此她擦起来比往日慢了许多。
她擦得心里有些烦躁,忍不住低声嘟哝:“买这么多话本做什么?无不无聊。”
心里烦闷,用力地拍了书架一下。
没成想这一拍,“啪嗒”一声,书架不起眼的角落,竟然出现一道暗格。
素衣看得一愣,心口微微加快跳动。
她知道,那里面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素衣还算谨慎,先是左右看了一圈,确认了没有人,这才伸手摸进去。
里头藏着的竟然是一册书。
是手写的,字迹清丽雅致,与她偶尔瞄到的王妃在账本上写的一模一样。
素衣认得几个字,大概辨认出,这是话本。
素衣不免心生疑惑。
靖王妃……也写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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