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玉身为太子,理应摆出个态度来。
温菱就是想找个理由对白景玉撒撒娇。
“殿下既都这般说了,菱儿在怪殿下,好似是菱儿胡闹了。”
“菱儿怎会胡闹,是我没有抽出时间来陪你,菱儿可有想我。”
温菱的头枕在白景玉肩头:“菱儿想殿下的。”
她粉-嫩的朱唇贴上白景玉的耳廓:“殿下今夜抱着菱儿睡好不好。”
白景玉眸色浓郁,放在温菱腰间的手渐渐往上去:“你这是在故意惹-火吗?”
“菱儿只是想让殿下抱着菱儿说,又没说别的,明明是殿下想多了”温菱一脸的懵懂。
白景玉的手已经覆上她的腰带,只要轻轻一扯,少女的春-光便可展露无疑。
“那就当是我想多了吧!”白景玉将腰带缠绕在手指间,轻轻一拽,衣袍散落,香肩半-裸,烛光下的肌肤细腻如白瓷。
白景玉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欲-火,将人压-在榻上。
“殿下······”
一室旖-旎,一如既往的酸痛感包裹着温菱,让她连起身都困难。
温菱无事,便去看望徐清月。
仪鸾殿中,茶香寥寥。
“昨日殿下去了昭华殿,妹妹可知。”
“听说了”耶时娅掩唇一笑:“听闻江昭训可是被气的不轻。”
“本宫猜想到,殿下是不会插手此事,不过江昭训这样一闹,倒是为旁人做了嫁衣。”
昨夜里昭华殿,换水的动静可不小,耶时娅狐狸眼上挑:“昨日妾身见,这侧妃对这徐清月,倒是要比对娘娘亲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