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玉的一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他不过是个奴才,奴才就该舍命护主,他却没有护好你,让你受伤,就是有错,有错的奴才就是该罚。”
白景玉这是在怪她心软。
温菱垂眸,睫羽不安的抖动:“我,我知道了。”
白景玉的手抚-摸着她的发丝:“奴才就是奴才,做的好就赏,不好就罚,听懂了吗?”
“嗯。”
白景玉是太子,出生高贵尊崇,他天生就是站在顶端俯视众生的。
惩罚一个奴才罢了,对白景玉来说,是件在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了。
她不该提起的。
温菱将白景玉的衣衫捏的皱皱巴巴,自己还不自知。
看她有点委屈不安的样子,白景玉哪里还舍得心对她说重话。
到底怎样教,才能让她明白宫中的规矩。
她总是爱去关心,那些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人。
他的菱儿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只有自己,才是她需要关心的。
别人与她而,又有何用。
“他受的都是皮外伤,他在我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自有巴结他的人,为他送去伤药。”
温菱这才抬眼看他。
琉璃似的美眸,含的西子湖迷蒙的水色,唇上浅淡的胭脂,似是天边绮丽的晚霞。
让人想要去一亲芳泽。
白景玉也的确这么干了,他俯身吻上那让他着迷的唇-瓣,先是浅尝辄止。
后面就是狂风暴雨的带着情-欲的挑-逗,温菱被他吻的动情。
又因为被他吻的太过用力,控制不住的手去轻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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