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内心却是不断翻涌。
温浅宫张待了这么久,耶时娅虽只是三两语,就足够温浅多想。
温菱从入宫以来,几乎是夜夜侍寝,太子殿下对她那般迷恋。
她却迟迟不孕。
还有那药,她也不喝。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就是···温菱不想有孕。
一个入宫的女子,有谁不想早日怀上子嗣。
她却有意避孕,难不成是知道了她的心思。
一想到自己是被温菱耍了,温浅就像现在就杀了温菱。
这个女人,要不是自己把她送上太子殿下的床榻,她哪里能这般嚣张,享受这般荣华富贵。
温浅逼迫这自己冷静下来,她自知,自己不该听从耶时娅的一面之词。
在她心里温菱就是个蠢货。
她不能容许一点,自己被自己瞧不起的人给玩弄。
耶时娅怎会看不出温浅的异样。
她点到即止,说的太多反而会觉得可以,但自己刚才说的那些,也足够耶时娅深思上一阵了。
“姐姐是身子不适吗?”
温浅点头:“昨夜没有休息好。”
“竟然如此,我便先告退了,不打搅姐姐歇息。”
温浅没雨多留:“妹妹难得前来,真是招待不周。”
“怎会。”
耶时娅又跟温浅客气了两句,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