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菱从前不少听说这地方,就是没有去过。
她不免多看白景惜几眼。
这景惜公主前世,找面首难不成就是在这云间楼学的。
白景惜不太灵光的脑瓜子,都看懂了温菱眼神中的意思。
“你想什么呢!”她双颊羞红:“我就是带你去听曲的,我可没有找过小馆,再说带着你去找小馆,我皇兄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温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也是,白景惜现在就是个小姑娘。
听到心上人的名字都会害羞,怎么可能去找小馆。
“我没有去过云间楼,这才想的多些。”
“没事,我可不是个小气的人。”
“公主怎会是个小气的人。”
“好了好了,都快到了,记住不准再叫我公主了”白景惜面颊的红晕褪-去。
马车停下,到了云间楼前。
虽然还是白日,但这楼中还是歌舞升平,有种富贵堆砌的奢靡。
白景惜刚一走入,就有人热情的迎上来:“小姐,还是原来的包厢。”
白景惜随意嗯了声。
那人带着她们向二楼走。
温菱走在白景惜身旁,毕竟是第一次来,还是忍不住好奇,随意看看。
跟一道白色身影擦肩而过的瞬间,温菱的双眼,便定在那人身上,移不开分毫。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白景惜发现她没有跟上来,走到她身边才发现她神情不对劲。
白景惜随着温菱的视线看去。
男子一身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袍衬得身姿挺拔,玉冠束发,端的是芝兰玉树,温润如玉。
他气质干净到跟四周的一切都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