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远对白景惜就未必了。
“怎么,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白景惜抬头看向她:“你放心,不管你对我说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的。”
温菱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公主如今年纪尚小,也许对自己的感情认识的还不明朗,要是就这样托付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说不定日后会发现,自己嫁的并非真心喜欢的,只是年少懵懂的一丝心动。”
温菱说出这番话完全,是因为私心里的那点对白景惜的不忍心。
不管白景惜嫁不嫁给温远。
她爱温远越深,换来的只有伤痛。
听了温菱这话,白景惜还真陷入了沉思。
她喜欢温远,想跟他待在一起,要是成亲了,他们就可以每天都待在一起了。
但温菱说的也有点道理。
“我应当日后不会喜欢上别人吧!我发过誓,这辈子只爱温远哥哥一个人的。”
外公说过,做人要一诺千金,不能随意毁约。
温菱扶住额头,心中叹息一声。
怕是玉贵妃都会后悔,将自己的女儿养的太过天真了。
温菱几次张嘴,都不知该怎么说。
她知道日后的白景惜,是个怎样的结果,所以怎样劝,都觉得是不对的。
那倒不如不说。
白景惜带着温菱在云间楼玩了小半日,又去看了场戏。
别说,跟着白景惜确实能找到不少乐子。
她们赶在日落前回到宫中。
马车上白景惜还有些兴奋,她也是第一次跟朋友一起出来,玩这么开心。
她虽贵为公主,但真的没有什么朋友,那些因为她身份有意接近她,阿谀奉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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