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温菱现在既得太子殿下宠爱,心机手段也增长不少,把这样的人放回宫中。
对温浅来说,就是一个用力的竞争对手。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温菱回宫,温菱必须死在温府。
不管用何手段也无用。
“够了”温夫人看向地上被下人压着的男人:“你说,昨夜与你苟合的人,到底是谁。”
那男人也是个聪明的。
晚里太黑,他按照命令来到这间房中,就以为床上的女子就是温菱。
现在看来,是搞错了。
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男人一手指向温菱:‘是她,昨夜就是她叫奴才来房中的。’
温菱也不慌,质问道:“你说是我让你来的,那为何跟你躺在一起的人不是我,而是这个丫鬟。”
“这···”男人本还有迟疑,但瞄到温夫人投给他的眼神,他再不敢有丝毫犹豫:“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昨晚明明是你缠着我,说你太过寂寞,让我留下,至于为何今早怎么就变成这个丫鬟了,说不定,是你怕被别人发现,才耍的阴招。”
“呵”温菱转向被冯妈妈搂在怀中的人:“你这话说的,还真是可笑,照你说的,这丫鬟出现在你床上都是我耍的阴招。”
“没错,昨晚跟我在一起的人,就是你”男人一口咬定,表情真是说不出的坚决。
温菱一指地上的愿儿:“那她身上,这么多的痕迹,不是你,难不成是鬼抓的吗?”
男人几次张嘴,都不知该说什么。
这一身的痕迹,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是合-欢的时候留下的。
冯妈妈紧紧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儿,她看一眼脸色越发黑的温夫人。
像是下定了某中决心般道:“愿儿的确跟男子同房过,不过是府中的打杂的下人,根本不是这个男人,所以才会留下这痕迹,侧妃明明就是想脱罪,这才把事情扣在愿儿身上。”
“娘”愿儿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