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奢望得到一点点的温暖,在冬夜里,得到亲人的一句关心话语。
可是没有,从来没有。
这个人,从来都只有,折磨自己的时候,才会对自己笑。
“你听闻说,那些都是因为,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响在牢房中。
温菱没有等她把话说完,就将烙铁狠狠按在温夫人的脸上。
皮肉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滋啦”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拿开烙铁,温夫人的左侧脸上,已被印上一个黑色的‘奴’字。
温菱将烙铁放回火盆里,重新挑选刑具。
被压着点温夫人,还在不停的喊疼。
“省点力气”温菱边漫不经心的挑选着,边道:“别一会喊都喊不出来了。”
温菱拿过一把铁钩。
这一看就知,是要从人锁骨处传过去。
温菱本想直接砍了这女人的一只手,但怕她就这么死了,就不好玩了。
这东西又疼,也不会要人命。
看着温菱手上拉着的铁钩,温夫人也顾不上脸上的疼,三魂七魄都要被吓出体外。
她脸苍白的跟鬼一样,一点血色也没有。
干裂的唇-瓣颤-抖不停,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温菱,你放过我,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道,知道错,你就看在······”
“看在什么,看在你养我长大,的份上放过你,还是看在你女儿是太子妃的份上”温菱笑着叹气:“我说母亲,你这些话,我都能背下来了,你看看你,都被吓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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