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知道白景惜的性子,她怕自己在这么阻拦下去,这小丫头,怕是要闹出事来。
温菱一直以来,对她问起温远这一事来时,的态度不是意味深长,就是欲盖弥彰。
这也是玉贵妃为何不放心的原因。
温菱看出,玉贵妃这是等了心急了。
“娘娘查过温远多次,应当知道我这二哥没有外室,更无妾室。”
“没错。”
温菱抬眸对上玉贵妃探究的眼眸:“娘娘可知,温远的院中,养了不少侍女,各个都是如花似玉。”
“当真”玉贵妃从凤眼微眯,闪过一抹寒光。
她确实没让人注意这茬,温远身为一个世家公子,就连一个暖床丫鬟也没有,伺-候人的侍女,自是无人去注意。
“我骗娘娘做什么,这些侍女都是从小-便被挑选到他房中伺-候,前几日我回府,有一侍女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被丢出了府,我便乘机将此人救走,现在被我安置在一处院落中养伤。”
玉贵妃明白了她的意思:“既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你从她口中还是问不出东西来。”
温菱苦笑摇头:“这便是我那二哥的厉害之处了,那些侍女从小被他养在身边,他对这些女子也不差,那人虽是被我救起,却是不肯透露哪怕一点关于温远的事来,再者她伤的重,我怕若是硬逼她说,反而会适得其反,这才让娘娘等上一等。”
玉贵妃柳眉微蹙,不管温菱有没有问出什么来。
温远的人品,都在玉贵妃这跌到了谷底。
豢养禁-脔不说,到底温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能让温远费这样的心思。
温菱端起手边的茶盏,不去打搅玉贵妃想事。
玉贵妃在深宫中这么多年,她不相信,玉贵妃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