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心里暗骂一句,老太婆。
“太子,徐良娣怀的是你的孩子,却被你宫中人陷害落胎,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白景玉面上情绪淡漠:“太后想要孙儿如何处置。”
“此事还需问哀家吗?谋害皇家子嗣该怎么处置,你也该好生管教管教你的太子妃和侧妃了,不若日后你这东宫怕是不得安生。”
谋害皇家子嗣处置起来,就是死罪。
白景玉牵着温菱的手:“皇祖母竟是太开了,孙儿自是不敢草率,不过···”他顿了顿:“此事与孙儿的侧妃无关吧!”
“怎就无关了”徐太后从站起,直视白景玉:“太子妃给徐良娣下药,而你这侧妃也是歹毒,竟要推人下水,要不是旁人相救,怕没的,就不止是孩子了。”
白景玉丝毫不退:“皇祖母身为太后,怎可只听别人胡说就给人定罪,要真如皇祖母说的这般,落水的便不会是侧妃了。”
温浅看着对峙的两人。
从头到脚是说不出的寒冷,就连血液都是凉的。
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冷血。
不,这个男人的暖,他的爱,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哪怕是一点。
从始至终看着自己被冤枉,要不是牵扯到温菱,他怕是不会护着自己半分,却能够这样护着温菱。
生怕温菱受委屈,会被太后处罚。
那自己又算什么,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要不是有云嬷嬷搀扶这她,温浅险些就受不住跪倒在地。
此刻她的心里,除了无边无际的寒冷,有点只有对温菱刻骨的恨意,还有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