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耷拉着,悄无声息的垂了下去。
越彬哥,你没事吧!
混混们还没反应过来呢。
范越彬扭曲着脸,狠踹了一脚对方,毫不客气的爆粗口。
还愣着干什么!看着我挨打啊!都特奶奶的跟我上!给我往死里打,打成什么样都算我的!
一声令下,剩下的七个人都冲了上来。
深巷里面时不时传来拳肉撞击以及阵阵痛苦的哀嚎声。
经过的路人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被里面极其痛苦的惨叫吓得马上缩回脖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脚步匆匆的离开,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月色微微颤动,夜风吹得香樟树摇摇晃晃。
黄昏的路灯下,原本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的一干混混,顾不上吓得脸色惨白的范越彬,能跑的都爬起来见鬼似的跑了。
跑不动的,此刻要么扭曲着脸,跪在地上捂住腹部,直不起身。
要么脚蹬着潮湿的青石板地,护着鼻青脸肿的脑袋,拼命的缩到离他远远的角落里去,生怕再被那人给盯上。
而罪魁祸首,漫不经心的站在昏暗里,摘了鸭舌帽,伸手抓了把被薄汗打透的发丝,轻轻晃动的发丝凌乱的铺在眼前。
手臂方才绷直的筋脉还未完全平复,肌肉匀净,脉络清晰,透着蓬勃旺盛的野欲。
他嫌弃似的瞧了眼帽子,上面沾了别人的血,看着碍眼,往地上随手一扔。
然后慢条斯理的将挽起袖口放下去,遮住冷白的手臂。
一番打斗下来,原本的群殴变成了单方面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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