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狗崽崽明显是刚出生没多久,还没睁眼呢,脖子没断,也被狗粮噎死了。
我实在忍无可忍,赶紧上前,“贺总!别!”
我眼看着小狗在他手里挣扎扭动,也顾不上什么了,赶紧先把小狗拿过来,把狗粮放回远处,“这么小的小狗,是要喝奶的,吃不了狗粮。”
贺容川皱眉,“这么晚了,上哪儿搞奶给它吃?”
显然,他只买了狗粮,没买奶粉。
我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开口时温声道:“我那边还有之前小冬喝剩下的一点羊奶,奶瓶也有,我去拿。”
我来回跑,折腾了十多分钟,小奶狗才总算喝上羊奶,满足的肚皮朝上。
吃饱喝足后,在我手心里拱来扭去,奶嘴一松,哼唧哼唧地睡着了。
这么小,应该是流浪狗丢下的,被贺容川捡了回来。
我在它头顶来回摸了好几下,刚才喂奶的时候就发现,这小奶狗长得和小冬实在太像了,都是浑身黑色,四个爪子和眉毛沾了一点白,十分的威风。
小冬这么大的时候,也是我用奶瓶喂大的。
所以这一刻,我感觉像是回到了跟小冬在一块的时候,心口柔软又酸涩。
甚至想,是不是小冬太想我了,专门回来看我。
可是我又清楚地知道。
它不是以前的小冬,如同我现在一样,是一个全新的人生。
我该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