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邵右送回家,车里只剩下我跟贺容川两个人。
    我掏出手机,给贺容川转钱,“贺总,吃饭的钱我转您了,您接收一下。”
    贺容川眼皮不抬,“我还没穷到跟人拼桌的饭都吃不起。”
    下一秒,我的转账就被退回。
    我没再发,准备回头多给小黑买点吃的和玩具送过去。
    小黑跟我玩了一会,就累了,从我腿上下来,直奔贺容川,熟门熟路往他腿上一躺。
    贺容川跟变魔术似的,打开后座中间的一个小箱子,掏出来一个奶瓶,动作熟练地塞进小黑嘴里。
    小黑叼着奶瓶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画面和动作都太过自然,很难跟大半个月前要给小黑塞狗粮的操作联系起来。
    我好一会才回过神,没忍住问出口,“贺总,这阵子您自己照顾小黑啊?”
    贺容川听到小黑的名字就皱眉,“它叫飞将,不叫什么小黑。”
    飞将?
    我低头看着他腿上嗦着奶嘴睡觉的一小团,吃的肚子圆滚滚,更像飞猪。
    但这话我是不敢说的,我还有点为小黑,不,飞将高兴。
    贺容川给了它名字,就是真的接纳它了,它以后再也不会被遗弃了。
    我之前一直误会,是苏钰在代为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