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奶奶有些遗憾,但还是道:“没事,下次来也是一样的,你好好工作。”
    跟冯奶奶简单聊了几句,我就挂断了电话,转头才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没过一会,门打开,进来的却不是贺容川,而是一个面色和蔼的阿姨,给我换了药之后就要走。
    我忍不住问,“贺容川呢?”
    阿姨道:“他呀,被佳婷小姐叫去后院了,要我去帮您叫他回来吗?”
    我勾唇一笑,“不用了。”
    心里却道,“野史”就是“野史”啊,那些道听途说的公众号和新闻里,说贺容川不近女色,这么多年,快要熬成和尚了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
    你看,这不就有了特例了。只在是安保森严的于园,没人没拍罢了。
    原本还想为刚才的事道谢,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打扰人约会,天打雷劈。
    阿姨帮我换了两次药就结束了,奇怪地看了我两眼,“您真的不用我去叫贺先生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目前的身份,还是贺容川的“女朋友”,他跟别的女人深夜出门,我不仅一点反应没有,还有些磕到了,确实
    不太对。
    我睁眼说瞎话,“不用,他刚跟我说了。”
    话是这么说,等阿姨走后,我起床洗澡换了身衣裳,还是选择在沙发上睡下。
    贺容川一夜未归,早上起来的时候,床还保持着昨天我铺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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