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英看着眼前热情的同志问道,“你们有女同志值班吗?”
刘国平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大姨,今天值班的只有我和另外一位男同志。”
张荣英放开金枝,牵着她到旁边坐下,然后让保喜握着她的手,自己去跟刘国平登记。
“我要报案,造纸厂的姜运声耍流氓,他欺负我17岁的侄女”
刘国平面色一紧,果然是大事件。
“具体情况,请您说说。”
张荣英知道孙春草扒金枝衣服的事公安局是不管的,只能拿姜运生这件事来做文章。
她边哭边道,“刚才那包的严严实实的,是我亲侄女,我兄弟唯一的孩子,她妈不做人,缺男人搞破鞋,人家男人看不上她,她就拿自己闺女做诱饵,引诱男人来家里睡她。
我侄女都快被逼死了,要不是我来的及时,她都从楼上跳下去了,她妈找借口出去一个多星期,把家里钥匙交给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光棍,让老光棍上自己家跟17岁的闺女住呢。
孙春草这是故意推动犯罪,也不知道她跟姜运生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私底下的交易。
呜呜呜,我侄女吓得两天没敢出门,大小便都在自己房间,两天滴米未进。
那男人,对我侄女动手动脚,给我侄女吓出精神问题来了,现在都不敢见人也不敢出门,听着声音都害怕,要不是我来的及时,孩子都没了,公安同志,你们可一定要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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