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军跟在后面,一边暗骂倒霉,一边跟着转移。
    蛤蟆镜站在车门口,指挥着乘客上车,“你到哪里。”
    “我到肖家呦。”
    “这个到肖家呦。”
    “你呢。”
    “我到华南城。”
    “你呢。”蛤蟆镜指着李保军。
    李保军黑着脸,“我到花城啊,刚才不说了几遍了?”
    蛤蟆镜也不生气,“这个到花城的。”
    这辆车上的人并不多,除了坐在前头开车的司机和腹部挂着包的售票员光头,另外就靠最前面坐着两个壮汉。
    售票光头朝着大家喊道,“往后面走,都往后面走,你们也就是运气好,遇上我们了,这距城区都二十多公里了,要靠着你们两条腿,走死你们这群倒霉蛋。”
    一群人落座后,汽车咻的冲了出去,正当大家昏昏欲睡时,售票光头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行了行了,刚坐上车就睡,你们是猪吗?买票了,都买票了,你到哪里?”售货员指着坐前面的李保军。
    李保军瞳孔一缩,猛地拔高语气,“什么?又他妈要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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