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枝接不住。
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膝盖,手指抠着关节,“我想不想的有什么用啊,你想才重要。”
西门政礼摇头,声音闷沉而又磁性,“你想不想,对我来说很重要。”
温南枝喉咙剧烈滚动。
脑海中像有风暴卷来。
铺天盖地。
似乎马上要引发一场海啸,“西门,我当你是朋友,我真心希望你幸福。”
西门政礼说,“那你跟我在一起,我就幸福了。”
温南枝:“......”
沉默半晌。
西门政礼忽然起身,顺手拍了拍温南枝的后脑勺,“开玩笑的,瞧瞧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小缩头乌龟一样,那保持联系,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
温南枝用力的点点头。
西门政礼向外走,“我先走了,你不用送,晚上一个人睡觉关好门窗。”
看着西门政礼高挺英拔的身姿,消失在自己面前。
温南枝轻叹了口气。
将身子丢在柔软的沙发上,让自己被沙发陷入。
——
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时间,温南枝也没有见到西门政礼,西门证也没有给她打电话。
日子很平静。
只有周五晚上。
温南枝给老宅打电话,说是想周六把赛赛接出来的时候,被赛赛拒绝了。
虽然心里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