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李凡大笑。
他刚才吃相是有点夸张了,不过这也不怪他,自长安出来,他还没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行房。
这都多久了,直接刷新了以往记录。
“不过,我喜欢陛下那样对我,我能感觉到陛下对我是喜欢的。”
窦锦忽然认真脸,长长的睫毛下透着真挚的爱意。
初为人妇,内心柔软到极点。
“那就好,朕下次就不收着了。”
此话一出,窦锦脸蛋一惊,刚才还是收着的?
不收着,他还能干出什么来?
“怎么,怕了?”李凡和她耳鬓磨腮。
窦锦笑着摇头:“不怕。”
“为何?”
“爱。”
李凡咧嘴一笑,再次亲吻。
窦锦却往后,美眸微闪,略微狡黠:“陛下,等等。”
“嗯?”
李凡倾覆,上半身肌肉线条极为阳刚。
“陛下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留在河西陪您。”窦锦带着一丝央求。
李凡蹙眉:“河西条件太艰苦了,不适合你,而且你在长安还有那么多事。”
窦锦大概猜到他会这么说,立刻道:“条件苦,总好过相思苦。”
“长安的事在河西一样可以办的。”
“而且我来时,就替陛下料理好了皇家银行的事。”
她太认真了,眼神里没有任何杂质,没有任何商人的精明和企图。
一句条件苦,总好过相思苦,更是无限升华了这一刻。
李凡无奈一笑,他还能说什么。
“你太会说了,怪不得你能当大东家。”
“那好吧,你愿意就留下。”
“不过……朕在河西待的时间估计也不会太久,朕到时候入吐蕃,你就先回去。”
窦锦咬唇,欣喜点头。
李凡俯身。
窦锦毫无察觉,立刻眉头一蹙。
“……”
一直到酉时。
二人才从床上下来,云锦床单被染红,窦锦用剪刀给剪了下来。
而后稍微收拾了一下,窦锦去准备晚膳。
李凡正好处理了一些的事务。
“陛下,吐蕃那边有收买的耳目传回消息,大军兵败河西,赤松赞德震怒。”
”逃回去的,全部被杀了。“
达扎西土站在门槛外,弯腰说道。
李凡坐在里面的圆桌上,隔开有十多米和一张珠帘。
窦锦盘着发髻,换了一身衣服,正在上菜,基本属于“低调同居”了。
一减商会东家的锐气,多了三分妇人贤惠。
李凡接过筷子,挑眉看向外面:“够狠的啊。”
“自已人也不放过,他这是想要封锁消息,以防动摇军心吧?”
“陛下,有可能,据传逻些城关于河西战败的消息的确不多,只传出了战败,但具体经过,无人得知。”达扎西土道。
李凡玩味一笑。
“那可知道赤德赞普最近的动向?”
达扎西土摇头:“回陛下,这个不知道,吐蕃国内越来越森严了,这段日子又有不少苯教的耳目被揪了出来。”
“以后要买通权贵,或是打听消息,恐怕越来越难了。”
“但我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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