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咱们风流的苏相,向来是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身的。
老李笑了一下,笑容懂得都懂。
苏砚冬也被这爆料气得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看到景和帝在自己身上若有所思的视线,苏砚冬面红耳赤。
“罪臣冤枉啊,他诽谤我啊?!”
苏砚冬没想到临死之前,还要遭受这样的社死。
她天阉又是哪个天才分析出来的?
“爱卿哦不砚冬,朕对你的邀请永远作数。”
苏砚冬是天阉,那可太棒了!
隔壁的姬淮疆,一只手把鞭柄给捏碎了。
苏砚冬是天阉?!
这怎么可能?
可是联想到年少时,和苏砚冬每次去青楼,都是苏砚冬在旁边喝酒吃肉,姬淮疆洁身自好也不去找别的,两人可以说是来青楼的最纯洁的少年了。
姬淮疆是对这些不感兴趣,陪着苏砚冬来的。
可吵着要来的苏砚冬,却并没有干什么。
若是苏砚冬发现自己不行
那不就误会大了吗?
菜市场乌泱泱的百姓们,此时都笑喷了。
笑得笑,骂得骂,还有说天幕胡说八道的,她明明见识过苏相的雄伟。
“苏砚冬居然是天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