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相,我的错,断后的时候被那崽种把右手扎了。”
当事人不在意,旁边的人也习以为常,苏砚冬却深吸一口气。
“来!我们把场子找回来!”
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力量,原本乱糟糟的指挥部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如同前朝一般,苏砚冬有办法的。
毕竟就是因为苏砚冬上任首辅后狠狠挫了大齐的锐气,大虞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李徊几人知道苏砚冬不会做那些事,可就算是说干了口水也没有人相信,口说无凭嘛。
「“苏大人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那些将领没想到盖棺钉板的事情还有人反驳,甚至是自己的同袍。
“朝廷也没有找到苏大人贪污的证据啊!”李徊大声反驳。
“可他们都那么说!”
“那是因为他们都认识啊!”」
一个人骂苏相不代表什么。
两个人骂苏相证明他们认识。
可没想到这件事真的反转了,这营帐内有一小半都是苏砚冬曾经的簇拥者,如今都高昂着头颅,像是打了胜仗一样。
他们的主心骨来了,那些谣根本不足为惧!
军帐中的烛火被微风吹动了一点,把苏砚冬的影子投射在中间的沙盘上。
影子和连绵不绝的山势重叠成了一个冷硬的轮廓,如同一只整装待发准备扑倒敌人的饿狼。
大狗狗~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