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今年的冬狩,圣上分外重视,这次冬狩会按照礼制将撒围、待围、合围、撤围等冗杂繁复的流程严格走完。
大概需要一个月方能结束,一是来回奔波路途太过辛苦,另外你有了身孕一事,暂且不能声张......”
予欢脑中急转,“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吧?”
梓隽本不想跟她说太多,听她如此说,便知她不是一般女子,已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他若不说,她也会自己耗神或胡思乱想。
梓隽往外看了眼,外头灯笼摇晃得厉害,他意味深长的道:“要变天了,保护好自己为主......”
予欢心中大惊,捉住他的手,“那你这次是不是很危险?”
梓隽将她拥在怀里,“放心,我们有准备的......”
“那淳哥儿呢?他......”予欢想说淳哥儿也别去了。
出门在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让她如何能放心?
梓隽见她面露困倦之色,扶着她躺好,两人面对面,安抚她道:“你放心,淳哥儿现在是圣上和父王的宝贝疙瘩,比你我都要紧张。
再告诉你一件事,现在淳哥儿身边都是暗卫,有圣上安排的,还有父王安排的,而且父王将砚台给了淳哥儿。”
“砚台......”予欢对那个小伙子,只当是秦王身边的普通随从。
尤其是,淳哥儿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过一次,予欢对此有些不安心。
梓隽看出她心中所想,“别小看砚台,他的伸手比临安还要高,上次淳哥儿不见,那也是砚台不了解淳哥儿,一时大意了而已。”
这出乎予欢的预料之外。
梓隽道:“所以保护淳哥儿的暗卫跟圣上一样多了,这回你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