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裴怀钰夫妻也没有去......”
予欢沉默了瞬,有些事不提,并不是忘记了,她想到那天沈婉嫆看自己的眼神,不由道:“让人密切留意沈婉嫆的动向,另外,你悄悄见一见裴家的小万儿......”
予欢觉得沈婉嫆始终是个隐患。
当夜,临安去见的小万儿。
待天色快亮时才回来,只是人却带着些血腥气。
文脂见此一惊,“受伤了?”
临安有些急,“小伤,不要紧,我要见夫人。”
文脂看了眼房里,“如果不是关乎生死,你就先去包扎伤口,天也快凉了,等夫人醒了你再过来。”
临安见文脂如此坚决,犹豫了瞬才离开。
待天一亮,他又过来了。
文脂想着临安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禀,便进了里间儿两次。
予欢总算醒了,听说临安在外等着。
她匆匆洗漱了一番才见临安。
一见面,予欢就看出临安手臂上的异样,而且也闻到了他身上有伤药的味道,“你受伤了?”
予欢不得不多想,临安只是去打探消息而已,却还受了伤,说明沈婉嫆那里定是严防死守着,那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多谢夫人关心,小伤,属下有重要的事禀报。”临安直奔主题,“小万儿说沈婉嫆最近与长公主走动频繁,而且又听他说,裴家有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