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喝过合卺酒,梓隽与她一起分食。
予欢吃了些,便放下了筷子。
梓隽见她放下了筷子,他也放下了,起身帮她宽去嫁衣。
予欢却要卸妆,然后还要沐浴,只是他帮她宽了衣,她自然也想帮他宽衣。
谁知她的手才触碰到他的腰带,就被他握住了。
予欢疑惑抬眸,“嗯?”
梓隽鼻尖儿萦绕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以及混合着一股奶香,他幽邃的视线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一扫而过,喉结滚动了下。
努力压了压快要无法控制的欲望,梓隽唇角微勾,带着几分邪肆,“休想觊觎我的身子!我去宴客大殿,你累了就早早歇息!”
说完,梓隽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她现在这月份,虽说胎相很好,可也不能如上次那般胡闹。
予欢端着空空的酒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忍不住噗笑了声,"傻子......"
可是他的傻,却让她心头发软。
......
虽然梓隽体贴,没怎么让予欢受累,可予欢到底怀着身子,在收拾妥当后,她还是精力不太够,就有些困倦了。
尤其是这阵子,予欢白日里照顾老太妃,晚上早早的便歇息了。
本打算躺在榻上等着梓隽的,谁知没多久,予欢就支撑不住的睡着了。
太子宫远比秦王府大的多,梓隽踏着丝竹声声,听着推杯换盏的声音进了宴客大殿。
他已然又是那个所有人所熟悉的不容人造次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