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眉眼间满是阴鸷,直直地向他看过来。
纪寻被看得头皮一炸,瞬间跳了起来,指着顾屿的鼻子声音都拔高了不少。
“顾屿你什么意思?怀疑我?!”
“我今晚可一直和沈宴白在一起,还没来得及回我屋呢。”
纪寻急欲自证清白,赶紧推了推旁边情绪萎靡的沈宴白。
“沈宴白你倒是说话啊!今晚我们是不是一直在一块儿?”
沈宴白看着床上没了生息的冷芙,整个人像是被从梦中突然惊醒过来似的。
如果这一切要是真的
想到这里,心底升起一丝隐晦惋惜的同时,赶紧摇晃着脑袋把混沌的思绪,企图强行清明过来。
纪寻看他一直不说话,更急了。
“你别光顾着摇头了,倒是说话啊!”
沈宴白茫然地看了一眼纪寻,又重新盯住冷芙,嘴唇抿了几下,最终痛苦地闭上眼睛,哑声道
“对,他今晚一直在我屋里没出去过。”
“听见了?都听见了没!”
纪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着谢凌和顾屿辩解。
“我根本没有作案时间!这分明是栽赃陷害!我瞧着顾屿才不对劲呢。”
谢凌的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一双鹰眼盯着纪寻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
要不是纪寻确实有沈宴白这个人证,他恐怕刚刚已经动手了。
就在五人信任濒临崩溃之际,一直沉默搜寻地面的江弥声,忽然“咦”的一声。
蹲下来直接从冷芙垂落床沿的嫁衣褶皱旁,捡起来一枚灰突突不起眼的腰牌。
“你们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