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挺遗憾的。”
秦鹤年好声劝说道:“没事,以后你也是要在北城发展的,机会多了去了,不急于一时。”
周淮宴沉沉应声,接过秦鹤年手中的保温碗,并没当回事,默默地喝着鸡汤。
秦鹤年借口出去抽烟,趁周淮宴不注意,将公文包里的两封一模一样的邀请函揣在了身上,转身出了病房。
来到医院天台处。
他愁眉苦脸地看了眼邀请函,将伪造的那封邀请函撕碎,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还好他机智,来之前,特意让师傅抄写了一份一模一样的邀请函,只不过新娘那栏的名字不一样,就是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
秦鹤年能察觉到,周淮宴对宋清歌愈发微妙的态度,偶尔会在他面前提起宋清歌的事情,若是让他发现宋清歌和别人订婚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同为男人,他自然了解周淮宴心底的那些小九九。
既放不下少年时的白月光,又不舍得失去宋清歌这么个随喊随到的舔狗。
既要又要。
为了好兄弟的未来,秦鹤年只能暂时将这些事情瞒住。
虽不确保能瞒多久,但骗一天便是一天吧。
秦鹤年猛抽了一口烟,吐出浓郁的烟圈,眉眼间是散不去的忧愁。
在安城,他秦氏亦能一手遮天,可在北城,就不那么够看的了。
宋家那样的豪门世家,是他们这些人远远也够不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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