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怕是都在欲擒故纵,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
周淮宴低下头,宠溺地对她一笑,“刚从医院过来,怕你忙,就没告诉你。”
余光再望过去,宋清歌仍旧低头忙碌,似乎未曾注意到他们的亲昵。
苏南竹挽着他的手,温柔一笑道:“阿宴,我们过去坐吧。”
“正好,今天宋小姐也来了呢,你和她是朋友,应该有话聊吧。”
二人就这么坐在宋清歌对面的沙发上。
宋清歌抬起眼,扫过面前这快要黏起来的二人,心中有些嫌弃。
对方强烈的存在感不容忽视,宋清歌草草地改完最后一句台词,抱着文件就起身往休息室走。
脏东西见多了,容易污染眼睛。
她还是少见为妙。
不想,她才在休息室坐下没多久,周淮宴就大步推门走了进来。
他反手将门关上,眼神晦暗地盯着休息室里的女人,许久不见,她似乎又清瘦了些。
宋清歌抬眸,在看清周淮宴的脸时,眼底的喜悦变成了嫌弃,不客气开口:“你来干什么?”
周淮宴心底微沉,这么多年来,宋清歌和他说话都是好声好气的,何曾有这么不耐烦的时候?
他死死地盯着宋清歌的脸,冷声道:“你装够了没有?再装下去,就不礼貌了。”
“演戏演得太过,是会招人厌烦的。”
宋清歌听得一头雾水,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周淮宴这么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