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拍照,老傅的眼睛全程都粘在阮清梨脸上。
“滚。”傅斯雨冷冷扫他一眼。
江宴礼脖子一缩,识相地朝阮清梨挥挥手:“嫂子再见。”麻溜地“滚”了。
岂止是一点点?
是“亿”点点才对。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斯文败类。
运动会到尾声的时候,灰扑扑的天空突然闪过一道白光,轰鸣声起,暴雨倾泻,狂风大作。
傅斯雨抱起甜甜,拉住阮清梨的手腕,往避雨的地方走去。
操场离教学楼有一段小距离,两人躲在屋檐下,都已经淋成了落汤鸡了。
阮清梨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肌肤相贴,他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传过来,她清咳了一声。
“松手。”
傅斯雨放下了甜甜,才发现自己还牵着阮清梨的手,她的皓腕细腻,皮肤上带着微微的凉意,像握着一块玉石,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阮清梨分明感觉到,他松开手时,拇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手,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又热又烫。
她可以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七年不见,这人更加流氓了。
她假装看向别处。
傅斯雨余光看见阮清梨红润的耳垂,鲜红欲滴,他嘴唇不落痕迹地弯了弯。
阮清梨淋了雨,白色t恤湿哒哒贴在身上,内衣的轮廓若隐若现。
傅斯雨呼吸变得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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