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祁略一沉吟,对最近的两个身材健硕的佣人吩咐道:“扶太太去楼上休息,再拿药油替她揉开淤血。”
“是,傅总。”佣人恭敬应声。
阮清梨几乎是被两人架着离开的。
抵达顶楼总统套房门口时,两个佣人对视一眼,眼神骤冷。
一人猛地按住阮清梨的肩膀,另一人动作迅捷地探入她手包,一把夺过手机塞进自己口袋!
“你们干什么?!”阮清梨惊骇挣扎,奈何力量悬殊,动弹不得。
搜身的佣人收好手机,随即抽出一支针筒,毫不留情地扎进阮清梨的手臂!
“啊!”尖锐的刺痛传来,针头拔出时,细小的血珠在创口处凝起。
下一秒,巨大的推力袭来,阮清梨踉跄着被狠狠搡入漆黑的房间。
“砰!”沉重的房门在身后被死死关上,隔绝了所有光线,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她抓着门把,金属把手又滑又凉,她拧了半天门纹丝未动。
她心里焦灼无比,不知道刚刚那人给她注射了什么,把她关在这里有什么意图。
寂静中,阮清梨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一阵粗重而陌生的男人喘息声,在她耳畔无限放大、逼近
心脏骤然缩紧,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伸手摸索着打开灯光,摸索了好一会,她终于摸到了电灯开关,她用力一按。
房间里亮如白昼,明亮的灯光有次刺眼,她微微眯了眯眼,好一会眼睛才完全适应了灯光。
大床上躺在一个男人,他侧躺着,赤着上半身,健硕的背肌蕴藏着无穷的爆发力。
白色衬衫随意扔在地上。
许是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床上的男人转头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