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薛谨铭和茉莉相视无。
茉莉思筹着开口,“薛少来找我,是因为沈老夫人寿宴上的事情吗?”
薛谨铭那双无波无澜的水绿色眸子随着茉莉的开口,微微颤动。
他轻笑一声,偏了偏头,牵起嘴角,“我们是夫妻,你这样喊我是不是太生分了?”
“?”
茉莉诧异地看向薛谨铭,好像不太对劲。
薛谨铭是被夺舍了吗?
茉莉试探着问了句,“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呢?”
“这是你该思考的问题。”
尽管薛谨铭如今是坐在轮椅上,但他的姿态闲适端正,像是一个优雅的贵族公子,看不出一点曾经暴虐的模样。
他屈指在轮椅的扶手上不紧不慢地敲击着,等着茉莉思考的答案。
沈茉莉绞尽脑汁地想薛谨铭这是什么意思,偶尔余光略过那张深邃性感的混血面孔,总觉得那双水绿色的眼睛好像能看见她似的。
“薛谨铭?”
薛谨铭失笑,他名义上的妻子
“这个答案我不是很满意,下次,希望你喊出令我满意的称呼。”
茉莉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睛,避开和薛谨铭的对视,如今的薛谨铭和她印象中的薛谨铭简直就是两个人,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同他相处。
好在薛谨铭没有继续揪着称呼的问题不放,转而说起了沈家寿宴上的事情。
“赵明说他喝醉了,找了间客房休息,是你主动推开了那扇门,勾引他,眼见失败又欺骗霍夺,把他说成罪魁祸首,呵沈家的意思是为了避免扩大影响,将这件事情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