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茉莉逃似地钻上了车。

“她比你懂事多了。”

霍砚秋递了根烟过去，自顾自点上，随手将打火机抛给了霍夺。

霍夺捏着烟，递到唇边咬着，却始终没有点火。

“看来这位沈小姐不喜欢烟味。”

霍夺把玩着霍砚秋的打火机，语气开始有些不耐烦，“有什么事儿直说，等着赶飞机呢，别磨磨唧唧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沈茉莉曾经是谨铭的妻子，你和她是在他们两个婚姻存续期间认识的，还上过热搜。”

霍砚秋吸了一口，启唇缓缓将烟雾吐了出来。

冬季天黑得格外早，还不到五点，天已经黑透，路灯也亮了起来。

暖色的灯光下，霍砚秋说得出的话，却让整个冬夜的寒冷加剧几分。

“你了解爸妈，他们是不会允许你娶一个二婚的女人进门，并且，”霍砚秋顿了顿，望着眼前吐出的烟圈，继续说：“这个女人身体有残缺。”

一根烟燃尽，霍砚秋两指碾灭，丢进了垃圾桶。

“尽早自己动手处理干净，如果任事态发展下去，需要他们二老出手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沈小姐的处境会如何。”

看霍夺不服气，霍砚秋嗤笑一声。

“不要觉得提前跟外婆通了气儿，就万无一失了。”

“你应该没有告诉她沈茉莉的完整情况吧？”

霍夺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逆光下，他的神情并不清晰，嗓音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喜欢她，不管你们接不接受，我都要她。”

霍砚秋目光停在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容上，几息之间，他轻叹一声，抬手在霍夺肩上捏了下。

“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