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能有这个机遇，救陈老师一次也不枉活这一次了。

沈茉莉手里没有盲杖，连直线都走不了。

尽管有系统的引导，却仍旧走得乱七八糟，好在也是有惊无险地坐下了。

说不紧张是假的，沈茉莉双手交叠有些局促地放在膝上，心跳不免也比平时快了几分。

系统就坐在她的旁边。

“会很痛吗？”

系统顿了顿，是有一点痛，不过很快的，你是当场死亡，只是痛几秒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只是痛几秒，应该不会太难捱。

沈茉莉抿了抿唇，又问，“我会死得很丑吗？”

是有一点丑，不过你们这个世界不是流行火葬，不管死的是美，还是丑，最后都要变成一捧灰，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沈茉莉顺着系统的话这样一想，似乎也确实像它说的这样、

不管是变成一块一块的，还是怎么样，最后都是要被烧掉的，丑一点就丑一点吧。

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太想让霍夺看到自己这样样子。

系统看在她要死的份上，十分耐心地回答，我们有过约定的，你死后这个世界认识你的人都会被抹除记忆，放心，霍夺不会记得你的。

沈茉莉点点头，看不见后，她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也变得很差。

“还要多久啊？”

这次系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沈茉莉以为它让自己问烦了，往系统刚才坐过的方向偏了偏头。

嗯？

不知道是不是沈茉莉的错觉，她隐隐约约觉得身边像是站了什么人。

说话的时候也带上了一丝警惕。

“你，还在吗？”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