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爹爹那么威猛无敌,怎么可能会被敌人逼得自戕?
这些证据摆在这里,许砚宁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知礼站在一旁并未打扰,只是坐在不远处看着许砚宁,眸光明明灭灭。
其实有时候,他见不得许砚宁这副模样,这样残忍的东西摆在这里,对许砚宁来说伤害是巨大的。
他害怕许砚宁难以承受,可他又觉得,许砚宁这个小姑娘,从小到大就有着坚毅的内心,她的精神能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强大。
与其知而不报,不如让许砚宁面对这些,他知道,她是不会放弃复仇的。
杀父之仇,灭族之痛,是她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不知过去了多久,宋清踱步走来,看见知礼没戴面具忽觉新奇,刚想说话就见知礼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宋清这才发现旁边的桌案上堆叠的文书和文书后的许砚宁。
宋清朝着知礼挤眉弄眼,无声道:她怎么在这里?
知礼无声回应:我告诉她了。
宋清惊讶:你不是不说?
知礼摇摇头,他只是忽然觉得,许砚宁这样的人,面对风雨才会更好成长。
知礼起身往外走,走路时特意放轻了脚步,生怕打扰到许砚宁。
到了书房外,宋清才开口问话:“这么突然?你不是不舍得?”
知礼回:“这是她的事,她迟早会知道。”
许砚宁虽然明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知道,她一直在暗中调查,调查燕国的朝臣皇室,就是为了找到仇人。
这些事,她迟早会自己查到的,他不过就是加快了步伐。
宋清忽然转移话题:“我听说,她从外面捡了个男人回来?”
知礼看向宋清的眼眸里带着不悦:“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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