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礼皱着眉:“你失血太多,得补回来。”
许砚宁闭着眼睛没说话。
知礼将瓷碗放在桌面上,然后将其他人赶了出去,连同乌鸦一起。
乌鸦不服气地嘎嘎乱叫,扑扇着翅膀想要回到许砚宁身边,却被关上的门隔绝在外。
听见了关门声,许砚宁以为都走了,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了抱臂站在一旁的知礼。
许砚宁撇撇嘴:“你干什么?”
知礼:“喝药。”
“不喝。”
“喝。”
说着,知礼将瓷碗端到许砚宁面前,许砚宁不接,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好一会儿,知礼才败下阵来,软着声音哄着:“算我求你了,喝药伤口才好得快。”
许砚宁吸了吸鼻子,泛着苦味的药进入她的鼻子,垮着脸:“苦。”
知礼:“我给你拿蜜饯。”
许砚宁瘪了瘪嘴,视死如归般将汤药喝下,知礼连忙拿了块蜜饯放进许砚宁嘴里。
苦味和甜味并存在口腔内,许砚宁的脸皱起来,有一种命苦的感觉。
“我恨你。”许砚宁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带着委屈的感觉。
面具之下的嘴角勾起,只回了一句:“三生有幸。”
许砚宁瞪了知礼一眼:“让你查的消息你查到了吗?”
那个兽眼男人。
以前靠近玄因是想让玄因成为她手中的刀,可现在,玄因是路修远的近侍,她没办法再利用玄因了,那就只能另找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