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窜到脑海中,许砚宁闭上了眼睛,“你知道七镜司的总部在哪里吗?”
“知道。”知礼顿了顿,“你要做什么?”
“我是一个讲究礼尚往来的人,七镜司三番两次要来杀我,我当然要反杀回去了。”
“很危险,”知礼皱着眉不想让许砚宁去冒这个险,“我会安排人过去给他们一个教训,你就好好的在京都。”
“知礼,”许砚宁语气淡然,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你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眼神轻飘飘地落在知礼身上,却让知礼顿感压力。
他现在什么也不是至少在许砚宁看来只是一个天影会首领。
想了想,他还是继续道:“是江知衡”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许砚宁打断了:“江知衡江知衡又是江知衡。”
“连保护我的事情都要委托你来办,他是不是压根就不想管我了?”
对许砚宁那双带着厌烦和愠怒的眼睛,知礼心中咯噔了一下,开口就想辩解:“不是的他其实”
许砚宁深吸了一口气:“闭嘴,我不想听。”
小半年的时间,他的安危还要她从别人口中才能知道,许砚宁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对江知衡来说到底算什么。
知礼还想说什么,却见许砚宁站了起来,“你不必管我,他说的话你也不用字字都放在心上,我不会死。”
说完许砚宁便从屋顶上下来,知礼一时间大脑空白一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次日午时,阿莲蹦跶着找许砚宁要中午的菜单,却只见屋内空无一人。
“夫人?”阿莲尝试性地叫了一声,没有人应声。
心中忽觉大事不妙,便转身急匆匆去找了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