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歆安抚:“应该是有事耽搁了,你弟弟那神出鬼没的,来不来还真不一定呢。”
仪式开始,江挽月挽着陆震南走到台中,被养父把自己的手交到庭煊哥的手里。
江挽月有些红了眼圈,陆庭煊好看的眉眼含着浅笑,“别哭,等下妆哭花了你又要闹说不美了。”
“嗯,庭煊哥,你会对我好吗?”
“当然。别胡思乱想,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缠绵的情话似毒药,麻痹了江挽月迷茫的心。
两人在众人的见证下交换戒指,拥吻。
陆知遥四处张望,今天书柠跟她说要来的,怎么还没来。
再不来婚礼要结束啦!
几个富二代公子哥一桌。
“贺狗,陆爷人呢?怎么着,不来了啊?”裴宴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昨天陆司砚跟贺靳洲说过,自己要来的,几人这才都巴巴的到场,也算是给他侄子捧场了。
主要是,陆司砚还说会带老婆一起来。
吃瓜群众能错过吗?
“裴宴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才狗!”贺靳洲没好气道。
“快了吧,刚跟我发消息说出发了呢。”
沈书柠起晚了,等换好礼服时,陆司砚微暗的眸子瞥了瞥,淡淡启唇:“柠柠,今天可以穿旗袍吗?”
回国时,他见她第一眼就被她一袭旗袍迷得移不开眼。
而那时,站在她身边的人还是陆庭煊。
小气的男人霸道的想覆盖所有别人留下的回忆,遂提议道。
恰好,沈书柠昨晚刚到了一件旗袍。她偶尔喜欢收集旗袍,穿的频率不多,但复古的美感让她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