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柯不知为何却睡不着。二人同床共枕的日子不知还要多久,他举止愈发怪异了,倒不像她从前认识的恶煞
她这边正愁着,谢衡臣已换了寝衣上了榻,瞧着个背对着他的影子。
人脸都瞧不到,只觉一口气堵在喉间,他冷声道:“可是怨我白日讽了那赵桢?”
“你倒是个善心的。婚事未成,还拿他放在心尖。”
青柯转过头来,未料他竟想到这茬去,担心他又去寻人麻烦,青柯淡淡回道:“同他有何干系?只不过是乏了。”
谢衡臣脸色稍缓,仍旧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二人对上须臾,忽然似有什么点着了一般。他俯首去吻她的唇,手往寝衣里钻。
青柯只想仰天长号一声,连着这么些时日,躲也躲不过,她左右不愿,便伸手抵住他。
“我不舒坦,你容我歇了罢。”
谢衡臣眸光如墨,脸上带笑,紧紧盯着她,道:“哪里不舒坦?”
随后又似要仔细检查一般顺着她的下腹往下摸去,“这里?”
“还是这里?”
手指落在的地方放出一阵轻颤。
青柯咬了唇,伸手踢他,骂道:“就不能歇几日。”
“有你在,如何歇的了。”这话说的是真心,谢衡臣自问不是纵欲之人。只食髓知味了,一睡至女郎身侧,手便难老实下来。
青柯听了脸上烫的厉害,道:“总归我不愿。你若真想,去漱雪斋去。”
谢衡臣当即脸色一变,松了她,神色不似玩笑,冷冷道:“这话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