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镇国公府的嫡次媳,确实需要做这些。
江照月便问:“什么时候办春日宴?”
“三日后。”
“好,我知道了,我会准备的,让母亲放心。”
“是,那奴婢告退。”
江照月命香巧给了银屏些赏钱。
银屏行一礼,转身离开。
裴景舟和吕府医从书房出来。
吕府医向江照月行礼:“二奶奶,老朽告辞。”
“吕府医慢走。”
看着吕府医走出临华院,裴景舟便问:“母亲有何事?”
“你猜对了,母亲确实不是找你,是找我。”江照月道。
“什么事?”
“三日后府里要办春日宴,到时候京中会有很多公子和姑娘前来,我也得参加。”
裴景舟点头:“三弟、三妹妹他们都到了议亲的年纪,确实需要物色物色了。”
“可是......”江照月一顿。
“可是什么?”
“我总觉得母亲......”当面说人家亲妈的坏话,到底不好,但江照月觉得她和他既然是夫妻,有些话就应该说明白的,便道:“这几日三妹妹总让我参加宴会,如今母亲又特意办个春日宴,她们是不是为了折磨我啊?”
“不会。”裴景舟不介意江照月的坦白,道:“她们主要还是为了府中公子姑娘的婚事,可能会顺便折磨你一下。”
江照月一百米的大刀都要抽出来,冲裴景舟砍去,忽然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她立刻收了回来:“她们会怎么折磨我?”
“我不知。”
江照月皱眉:“那我怎么办?”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