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位性子,怕是会为百姓出头,将自己等人公开处置。
苟咬仁微微一愣,目光连忙朝着柳子等人看过去。
心中暗惊:不好!这些人来历怕是不简单,连陈大人,沈主簿都如此忌惮。
怎么办?
还有陈大人这番话又是何意思?
突然。
他脑海一道灵光闪过,立马明白过来。
“苟主簿,身为一县主簿,可不能干出危害百姓家人,更不能对别人的儿子女儿,一家老小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你,可曾明白?”
沈番仁这番话听得他,身躯巨震,心惊胆战。
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是在威胁他。
儿子女儿,一家老小。
这些正是他软肋,能让沈主簿不惜以自己家人来威胁。
面前之人,身份怕是已经不是自己能想象。
“陈大人,冤枉啊!”
“属下也是听命行事,这一切都是苏主簿以及王左护官所为。”
“其中抓拿犯人,审判犯人皆是王左护官一手督办。”
苟咬仁故意不敢抬头去看沈番仁,心一狠,将所有事情全部推卸到苏主簿,王左护官二人身上。
“哦?此事当真?”陈为民目光一凝,咬着牙,冷冷注视着他。
那眼神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
原本在他与沈番仁计划当中。
由苟咬仁全部揽下所有事情,至于苏主簿,王左护官二人。
他们还有另外安排。
只可惜。
眼前。
一切都被苟咬仁打乱他们计划。
“大人,属下万万不敢欺瞒。”
赵头云跳出来,语气轻蔑道:“陈大人,县东三千伤残老兵抚恤金,共计五万金。”
“县北七百多英雄遗孀以及家人,不仅拿不到战死沙场抚恤,甚至乎,他们还被榨干钱财,甚至被你们用来当替死鬼交易。”
“这一桩桩,一件件,你敢说不关你事?”
如数家珍一般,将他们罪恶细数出来。
单论贪污伤残老兵抚恤金一条罪名,足以令得任何人死上千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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