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最近身体不适,确实是需要修养,郡王还是莫要打扰才是。”
和硕郡王似是急的不行了,看见太子殿下就是忍不住道,“本王也是不想几次三番打扰皇上清修的,只是主城那边真的出了大事,听闻那花家外小姐放任花家不管不顾,竟是去了护国寺带发修行!”
百里凤鸣故作惊讶,“竟有此事?”
和硕郡王肯定地点头,“自然是真,现在主城的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若是当真如此,花家那位外小姐简直可以说是有负隆恩。”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没错,皇上如此重视她,才是给她册封了县主,本王更是将她认作义女,未曾想到她竟是个如此散漫自私之人,本王也是替皇上觉得不值,所以才想着来觐见的。”
百里凤鸣拧眉道,“王爷可知花家铺子现在如何了?”
“还能如此?自是倒的倒,赔的赔,听闻跟花家铺子常年来往的药材商,如今都是堵上门去要债了,也是难为那花家的外小姐还能在护国寺坐得住!”
和硕郡王说到最后,还不忘重重地叹了口气。
主营帐里。
永昌帝本就是因为刚刚担心太子的身体不适,而竖着耳朵往外听着。
如今和硕郡王的话,自然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当初永昌帝之所以没有同意抄家,并非是对花家仁慈,而是他惦记着范清遥每年拿去户部的军饷。
可眼下范清遥连花家都是不管了,怎么可能继续给他军饷?
都是快要走到主营帐口的愉贵妃,回头看着忽然坐起在床榻,头也不疼了,身子骨也是不酸了的永昌帝,气的差点没是咬碎了满口牙。
营帐外的两个人确实是从始至终没有提起三皇子如何。
可一个范清遥,一个护国寺,已是说的不要太明显。
她虽不知那范清遥怎么就是扔下花家不管不顾了,但她的儿子此刻怕是还在护国寺,若是皇上就这么去了的话
愉贵妃赶紧就是转身往回走,“皇上稍安勿躁,或许只是谣传而已,不如让臣妾先派人回去打探一下,皇上再是做定夺也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