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遥心知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而且这种事情也没办法解释清楚,“还请义父带我去义母生产的院子,只是我的身份不宜表露希望义父能帮我隐瞒。”
和硕郡王自然知道今日宫里面设宴的事情,正是如此他才更加觉得平日里没白疼这个干女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
范清遥点了点头,不再多话地跟着义父朝正院走去。
一路上,范清遥早已在心里设想出了所有最坏的可能。
肖夫人还等在院子里,正狐疑和硕郡王怎么说走就走了,结果就是看见去而复返地和硕郡王竟是带着个宫人回来了。
范清遥看见肖夫人在场也是一愣。
尤其是看见肖夫人别在发髻上的金钗,再是联想到此刻躺在里面的义母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压着恨不得将肖夫人剁碎了喂狗的冲动,范清遥直接低着头匆匆上了台阶。
肖夫人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去拦着,“你是什么人,竟敢闯郡王妃的产房,你”
话还没说完,就是见眼前一黑。
只见和硕郡王正是如同一面墙般挡在了她的面前。
肖夫人浑身一颤,忙陪着笑脸地道,“郡王,郡王妃生产并非儿戏,岂能让这种不三不四的外人说进去就进去?”
和硕郡王阴沉着一张脸,面不改色地道,“她是李太医的药童。”
一句话,成功堵住了肖夫人的嘴。
屋子里,一片的血气弥漫。
李太医正是将手中的汤药往和硕郡王妃的嘴里灌着。
看着昏迷不醒的和硕郡王妃,李太医的眼中是有愧疚的,但更多的却是狰狞。
和硕郡王妃,冤有头债有主,要怪你就得怪皇后娘娘的始乱终弃,我在太医院兢兢业业如此多年,却是比不过纪弘辽的几句话。